康瑞城知道，穆司爵这句话是对他说的。
直到今天一早，Henry突然打来电话，告诉她许佑宁很有可能陷入了昏迷，情况十分危急。
“妈妈知道了。”苏简安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柔声说，“你等妈妈一下。”
他平平静静的走过来，捡起康瑞城的电话卡，装到一台新手机上。
康瑞城欣赏着许佑宁震惊的样子，笑着问：“怎么样，是不是很意外？”
许佑宁不知道叶落为什么这么说。
许佑宁还没有任何头绪，穆司爵低沉的声音已经传过来：“佑宁……”
许佑宁坐下来，开始配合化妆师和造型师的工作。
“外婆，对不起……”许佑宁失声哭出来，“我没有按照你的遗愿活着。外婆，对不起。”
又或者说，他必须做出一些改变。
他想问米娜是不是误会了什么。
“什么事？”
康瑞城看着许佑宁的背影，目光就像周围的暮色，变得越来越暗，越来越深沉。
宋季青沉吟了好一会才组织好措辞，有些晦涩的说：“这次治疗，佑宁的情况看起来很好，但实际上，她的身体条件不是那么理想。”
阿光不说话，只是神色里的讽刺更加明显了。